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两年了,但是一直到现在,我看见妻子那种充满女性的温柔,胸中仍然还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酸楚。 我和妻子都毕业于哈工大计算器系,只是我妻子是我的学妹,比我晚二年。 我们是在一次舞会上认识的。我妻子长得白白高高的,哈尔滨本地的女孩差不多都是这样的,年轻时看上去都是非常的挺拔,身材特棒。我妻子尽管谈不上美如天仙,但是,却显得非常的骨感,同时又充满了女性特有的温柔。 我大学毕业后,因为妻子的缘故,我就留在了哈尔滨,也没打算回浙江的温州,可在我心里,我时常想念着自己的家乡。妻子大学毕业后的第一年,我们就结婚了。我在市里的机关工作,妻子分配到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处。 结婚四年以后,我在一次全国会议中认识了家乡温州市某局的副局长,我叫他张局。在远离家乡的地方遇到老乡,心里真感到有些亲切。两个人在闲聊中,张局得知我非常的想念家乡,于是说可以帮助我在温州联系联系接收的单位。当时,我也没太当回事,只是觉得认识了这么一个热心人,心里挺感动的,于是就把他请回了家,由妻子做菜,好好的喝了一顿。醉时,他说我妻子好美,北方的女孩真好! 也许是一种缘份,在接下来不到半年的时间里,他在温州帮我找到了单位,就是张局的局里。妻子还是去公安系统,区别只是去了边防局。这在我们外地调回去的人来说,都是算一份非常不错的工作了。 我和妻子回温州工作以后,才知道张局今年刚五十岁,妻子过世以后,就没再找过。就这样,日子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三个多年头。在这些年里,张局从副局当上了正局,我亏有张局的照顾,作为引进人才干部,我迅速在在单位里担任了处级干部,妻子也在张局朋友的关怀下在边防局成为了业务骨干,加之妻子原来就从事同样性质的工作,在我回温州的三年里,妻子在单位里也是负责一片的干部了。 本来非常协调的日子,因为一件事的发生,渐渐地起了变化。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:同样也是在一个夏日的傍晚,那是周末,快下班时,我去张局这汇报工作,工作谈完以后我请他晚上到我家里来吃饭,由于平时工作繁忙,在张局的照顾下搬了新家也没请他吃过饭,张局于是就爽快的答应了。由于我知道家里有许多菜,而且和张局喝酒一般不究竟什么菜的,所以我在路上买了点蔬菜就和张局回家了。 当我和张局回到家时,妻子不知怎么地已经提前到家了,由于是夏天,妻子在家只穿了三角裤和背心,连胸罩都没戴,一打开门把张局看得一愣,这时,瞬间大家都比较尴尬。好一会,妻子责怪我怎么也不打个招呼,转身就去了里面的房间,这时我看见张局还望着妻子苗条的背影在发愣,在我招呼下,张局这才反应过来并缓缓地跟在我后面进了大厅。 当妻子再次从内房里出来时,已经穿戴好,脸红红的都不敢看张局一眼,我感到张局也是。好一会,大家才恢复自然。妻子在厨房里好好的捏了我一下,说我怎么不打招呼,我开玩笑地说:「反正张局也是过来人了,曝光一下也没什么关系……」 没多会,反正都是海鲜,菜就做好了,三个人坐在一起边吃边聊了起来。张局说局里最近可能会有些人事变动,张局得调到另外一个局去当领导,而且,他走了以后,只从处室里提拔一个人担任局长助理,他已经向局里和市组织部推荐我。 当时我和妻子听了都十分激动,到温州没几年就有现在的这样成就都是张局一手照顾的。于是我和妻子来回敬酒,张局喝了一会就显得有些醉了,身体总是不自觉的靠向我妻子。 我当时都认为是张局喝多了,也没太在意他具体做了些什么,更何况我也喝多了。但我看坐在张局边上的妻子有些显得不自然了,但也没觉得怎么。这时,妻子让我到厨房去给张局倒些水来,我一进厨房妻子就跟了进来,说是今天张局一定是喝多了,摸她。我想不会吧,因为我们和领导已经相处了三年了,他可从来没做过什么不礼貌的事情。我对妻子说:「一定是他喝多了,照顾他一下没事的。」 当时我说完以后,觉得妻子的脸好红,妻子看我醉成这样子,也没再多说什么了。当我们再次坐在一起时,我敬张局酒,妻子一个劲地给我脸色,我想没什么,心中充满了对张局的感激。这时我不小心把筷子掉到地下去了,当我弯身去捡筷子时,在桌子下我一下酒醒了过来,我看见张局的手在桌子下放在我妻子的大腿上来回摸着,妻子好像是极力抵抗、扭捏着。妻子的手在尽最大可能地不让张局穿过裙子摸下去。我这时一下感到头都大了,张局怎么能这样呢?由于激动,我抬头动作非常之大,把桌子顶了一下。由于我的动作使张局有些清醒过来,他的手离开了我妻子的大腿,我看见妻子赶紧起身去了卫生间。 由于酒后,张局给了我们家那么大的恩惠,我尽管心里不舒服,但是也没太当回事。就这样,继续又喝了一会,我就送张局下楼了。 下楼以后,张局好像也清醒了许多,问我:「今天我喝多了,刚才我没失态吧?」我当然说:「没有!没有!」 张局好像并没有让我送他回家的意思,拖着我又去了一家档次非常高的咖啡馆,说是聊聊天醒醒酒。 当我和张局坐下以后,张局把我当朋友一样的说起了埋在心里很久的话,说是他之所以这些年没再找,就是没遇到像我妻子这样的好女人。他说我妻子在他心里真的是非常的美丽,还说,他和公安局的同学已经打过招呼了,准备让她再做段时间就抽到局里来重点培养。我当时不知道心里应该对张局说什么,面对一个我尊敬而且给了我们那么大帮助的人,其实除了妻子,我们是什么都可以给他的。可问题就是出在这里。就这样一晚上,他似醉非的醉的说了我妻子许多赞美的话。 在回家的路上,我酒已经彻底的清醒了,尽管是在炎热的夏季,但是我竟然感到身体好冷。 到家以后,妻子关心地问我,我什么都没说,上床就睡了。 一直到过去好几天以后,我在和妻子做完爱躺在床上时,我告诉妻子:「可能,我们一直以来的恩人看上你了。」妻子听后,一下子反应不过来,愣了好久才说了句:「不会吧!」时间,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,家里也再很少谈到张局。就是在单位里,我也尽可能地不去张局的办公室,更何况他要走了。组织部门按张局所说对我进行了全面的考核,到基层去了解我的工作和为人情况。 直到有一天,我在办公室接到了张局的电话,说是让我马上过去一趟。 一走进张局的办公室,张局就笑嘻嘻的对我说,我已经通过了组织部门的考核,这两天,任命书马上会下来了。我听了尽管嘴巴上仍一如既往的表示感谢,但是,心里却一点点都兴奋不起来。 晚上回到家,妻子看我阴沉沉着脸,还以为我在单位里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。 我直到晚上和妻子躺在床上爱抚着妻子玲珑的乳房时,才缓缓地告诉妻子:「张局今天跟我讲,我任命局长助理的事情已经通过了。」妻子听了高兴地说:「这样你就成为局级干部了,我们应该想办法好好地感谢一下张局这些年来对我们家的照顾呀!」 「怎么感谢?张局什么都不缺,而且以前帮了我们那么多忙,我们都不曾有什么贵重的表示。」其实我在对妻子说这话时,心中掠过一阵不好的预感,忍不住紧紧地搂住了妻子。 「你今天这是怎么了?怪怪的。」妻子温柔地问我。 于是我把自己心里已经埋藏了很久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:「每回见张局看你的眼神,这不明摆着吗?只是张局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。尤其是那天在咱们家吃饭,当着我的面摸你的大腿,要是换了别人,我早就杀了他了!」妻子被我的话愣住了,已经搁在我肚子上的大腿拿了下来,默不作声。两个人就这样躺在床上沉默了许久。 「你在想什么?」我轻声的问着妻子,手在妻子的玉乳上轻轻的爱抚着。 「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要不咱们就回东北去,要不……要不干脆我找张局一次,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咱们所想的那样。如果咱们还呆在温州的话,和张局搞坏关系了,对咱们以后都不利,况且,除了这方面近来有些过以外,他真的对咱们不错哎!」妻子说完看了看我。 「你的意思是,如果张局真的对你有想法,你就牺牲自己一次?」我不舒服地问着妻子。 「那你说现在有更好的办法吗?你知道我又不是那种人,但是欠别人太多了总是不好的,如果你能够平衡自己的心态,我可以找他一次,长痛不如短痛,而且你是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。可万一张局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呢?」妻子一口气又说了好多。 北方的女人就是干脆,在温州呆了几年以后,把人情要当成交易来处理了。这也许是和妻子一直从事的工作有关。只是,这次牺牲的是我亲爱的妻子,我心理怎么能够承受得了?在心情激动之余,我粗鲁地分开妻子两条细长的大腿,插了进去,妻子好像知道我的心情似的,尽力张开大腿配合着我疯狂的抽插。一会儿,我就射进了妻子的身体里,翻身不理妻子管自己睡觉去了。 片刻,我偶尔听见妻子处传来了啜泣声。我仍然没理她,我仍然在为妻子刚才对我所说的话感到气愤和愤怒。但是,我也找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,欠别人的债务,像是越来越沉重地压在了我身上。 就这样,日子又平静的过了两周。在这两周里,张局调到了其它局去主持工作,我和妻子再也没谈及那天关于张局的话题。但我知道,妻子是一个非常有个性的北方女子,敢作敢为,一直来,在大的问题上,都是她拿的主意。 周末快下班时,我接到了妻子打来的电话,说是今天晚上得晚一点回家,让我别等她了。因为平时妻子单位里的应酬是非常多的,我到了助理的位置上工作也忙得很,常常是晚上我到家以后,妻子还没回来。彼此也都习惯了温州的夜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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